泪目!梁思成与林徽因的女儿,深情回忆父亲母亲
家学传承
从梁启超到梁思成,从林长民到林徽因
“爹爹虽然是挚爱你们,却从不肯姑息溺爱,常常盼望你们在苦困危险中把人格能磨练出来。”
“我所做的事,常常失败——严格的可以说没有一件不失败—— 然而我总是一面失败一面做;因为我不是在成功里头感觉趣味,就在失败里头也感觉趣味。”(梁启超写给儿女的信)
祖父对待儿女婚姻的态度一向民主,谈到介绍儿女亲家,他在给大姑梁思顺的信中写道:“我对于你们的婚姻得意得不得了,我觉得我的方法好极了,由我留心观察看定一个人,给你们介绍,最后的决定在你们自己,我想这正是理想的婚姻制度。”
梁任公这位天才老父慧眼识人,他觉得妈妈特有的艺术气息与她的灵秀与通透,和他的儿子思成与生俱有的艺术文化气质相得益彰。他十分看好这一对喜欢拌嘴,却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梦想与追求高度一致的“欢喜冤家”。祖父确实没有看错,他为儿子思成寻得了一位可以相伴一生的最佳知音伴侣。
外公也很乐于由此通家之好,在他给少年思成的信中,或可感受到这位飘逸潇洒的外公,颇有文人雅士之风,更有一片慈父之爱,兼有幽默诙谐之趣:“思成足下,你到家,想都好,徽病情已略轻减,徽命令我详细写信给你,这爸爸真是书记翩翩也,比你的爸爸如何?”
坚守事业
煤油灯下,整理和绘制出最辉煌的学术成果
傅(斯年)伯伯的信件我也是很久以后才有机会看到的。只是在我的记忆里,1942年春夏以后,父亲和母亲的精神开始稍有好转,两人总是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眉目间开始有了些兴奋的神色。父亲和母亲那时开始考虑梳理、总结和编纂以前营造学社外出勘察测绘的大量资料,可能他们那时终于获得了一些研究经费上的资助。他们急迫地要去做成几件事:首先是要将在天津被损毁的考察图纸资料重新绘制、整理一遍,考虑到这些图纸资料之前因浸水而损毁,他们准备要将重新绘制的地图和研究成果结合使用当时先进的幻灯胶片技术,以照相制版形式保存,在他们新绘制的建筑图画上,他们要附上中英文的写作说明;这些也将作为他们准备出版的《中国建筑史》和中英文版的《图说中国建筑史》的资料;此外,他们要尽快恢复《中国营造学社汇刊》的出版。在这潮湿低洼的江边之地,爹爹的背此时已经佝偻得很厉害,但他在漆黑潮冷的办公室里,仍坚持每天画图。他画图时总爱哼哼唧唧地唱歌,由于背痛的毛病,他的头已经有点“重”得抬不起来了,于是他就找来个花瓶“支撑”住自己的下巴。他曾经开玩笑地告知吴良镛先生“这样画图,线条画得更直。”由于工作量大,常常需要他在晚上继续赶图、赶稿,画图室没有电灯,晚上漆黑一片,平常我们都是点菜油灯,即使使用较粗的灯芯,也只能得到如豆的灯光。家里最大的灯是一盏煤油灯,也叫马灯,提着它可以在外面行夜路。父亲每天都会把他那盏马灯打开,加上煤油,他自制了一个精巧的擦拭马灯的小布刷,然后仔细地把灯罩擦拭得锃光瓦亮。夜晚我常常看见父亲提起那只“全家最高级的照明设备——马灯”走进他那简陋的办公室,将马灯摆在一旁,就开始了他的画图。
热忱终生
重返北京,国旗、国歌和国徽
1950年6月底,我从汉口新华社四野总分社调回北京新华总社工作。走向清华园时,我的心情也愈发不能平静,即将见到爹爹和妈妈,他们见到我会是怎样的高兴和激动呢。可是回到清华园的家里后,客厅的情景使我大吃一惊:到处都是红、金两色的国徽图案——沙发上、桌子上、椅子上摆满了国徽,好像这里已经成了一个巨大的国徽“作坊”。这时,清华建筑系的国徽设计方案刚刚通过,包括父母在内的全体师生,他们个个都是兴高采烈,干劲十足。
……
1955年3月31日晚上,同仁医院打电话到新华社通知我:妈妈病危。我立即赶到医院,但她此时已经昏迷不醒,她的嘴唇、指甲都在渐渐失去血色。我来到她的病床前时,护士问我要不要叫住在隔壁病室的爹爹过来。我像疯了似地喊道:“要!要啊!快叫他过来呀!”护士把爹爹搀过来时,他坐在妈妈床前,拉着妈妈的手放声痛哭。
我一生从没有见过爹爹如此流泪,此时他一边哭一边喃喃不断地说:“受罪呀,徽,受罪呀,你真受罪呀!”
那一刻,他们的关系是如此紧密,在他们生离死别的这一刻,任何“外人”,哪怕是我,也不能打扰他们的诀别。
“宝宝,今天我又这样叫你,因为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特别是今年,我没有忘记今天。……宝宝,今天我特别想念你。告诉你,爹爹永远是那样疼爱他的好女儿的。今天不仅在此祝贺你的生日,并且向中干祝贺,并祝你做一个好妈妈。”(梁思成在林徽因去世后写给女儿的信)
本文选自
《梁思成与林徽因:我的父亲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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